第138章
“她可能就是喜欢小孩子的牙齿吧！”常陆院馨想了个解释出来。
回到家里，逆卷萌好奇地问了关于牙仙子的传说。
怜司解释：“她可能是一个女巫，需要孩子的牙齿做魔药,礼物只不过是等价交换而已。”
该说他是维护了孩子们的美好愿景好呢，还是偷偷在抹黑啊？
奏人倒是说：“用来收藏啦，就和礼人收藏帽子一样，说不定那个牙仙子就是喜欢收藏牙齿。一点点收集好多不一样的牙齿，她就很开心。”
这让昴对他刮目相看：“奏人，你原来会说人话。”
真是岂有此理！奏人抓狂：“你把人家当什么啊？核武器吗？”
小森唯笑着说：“也许只是找一个理由给孩子们送礼物呢。”
“小萌是吸血鬼，也会换牙齿吗？”逆卷萌很想要牙仙女的礼物。
“会啊。”绫人指着自己的尖牙说，“我们换的是这个牙哦。”
于是，逆卷萌开始严阵以待，每天都要照镜子检查她的两颗小尖牙有没有脱落的痕迹。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它们一直很坚固。
然后，五条悟也开始换牙了，他把脱落的牙摊在手里给逆卷萌展示：“窝啊，七奶糖的时候，牙齿粘上去惹。”
“那今晚睡觉的时候，你要放在枕头下面哦。”逆卷萌说。
第二天，五条悟遗憾地说：“窝家有结界，她进不来。”
唉，咒术界没有童话，可悲！
好在逆卷萌送了他一个新的假面战士的文具盒，五条悟高兴极了，觉得小萌才是他的牙仙女。
然后班上的小朋友们都开始掉牙齿了，晒牙仙子送的礼物也成了班级潮流。有时是一枚极其稀有的古金币，有时只是手工编织的小包，有时是漂亮裙子，有时却是一本厚厚的习题册。
牙仙子的品味比圣诞老人还捉摸不透。
“不同的牙齿当然有不同的行情啦。”班上的一个同学说，他们家是做拍卖会生意的，“每颗牙的故事不一样，牙仙子当然就会用不同的东西买单。”
“只有小朋友的牙齿才这么值钱吗？”有人忍不住问，“大人的牙齿就不值钱了。”
“那我不太想长大了，当大人好逊哦。”
逆卷萌歪头：“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见过牙仙子吗？”
而小伙伴们统一回答：“没有呢，第二天醒来就看到礼物了。”
“妈妈看到过牙仙子吗？”逆卷萌又跑去问小森唯。
小森唯真的很想笑——牙仙子其实是源自美国的传说，她小时候听到的版本是要把牙齿扔到屋顶上面，牙齿才会长得更好。怎么你们一个牙齿的小故事还这么有阶级色彩啊？
中产阶级的小孩期待礼物，像她这种孤儿院长大的就被告知能好好长出第二颗就不错了。
可她还是想维持小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。家里的吸血鬼们也是这么想的。所以每年他们都为圣诞老人形象的名额打得不可开交。
“妈妈也没见过呢。”小森唯回答，“不过，小萌说不定有机会哦。”
是的，班上所有的孩子都开始换牙了，除了逆卷萌。她是唯一有机会见到牙仙子的小朋友，身上担负了整个a班的期望！
虽然妈妈说这是小萌牙齿很健康的表现，可在一众漏风小鬼里，作为那个满口白牙的突出存在，她忍不住心慌慌。
狡猾的眼镜仔（常陆院语）凤镜夜说：“不要着急，说不定暑假就会掉了。我就是去年暑假换的牙齿。”
还好那时候小萌忙着给她大表叔治病以及去北极，错过了他狼狈的一面。凤镜夜还是希望自己在她面前是永远靠谱的形象。
光邦和崇也说，时候到了自然会掉的。
逆卷萌等啊等，等到工藤新一的牙齿都掉了，她的牙齿还依然□□。这家伙偶像包袱重极了，每天戴着口罩上学，能不讲话就不讲话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感冒了。
也因为他这么抗拒讲话，他没能及时戳破逆卷萌关于牙仙子的美梦。
逆卷萌心中第一聪明的小孩宫野志保说，牙仙子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。
“志保见过？”
“嗯。”她一本正经地说，“牙仙子送的礼物是因为她觉得你会喜欢，从她的收藏里认真找的。”
逆卷萌高兴地把这个情报分享给了班上的同学。
收到习题册的那个男生也忍不住愧疚了：“我本来还觉得牙仙子不喜欢我，对我不用心，想来她是看中了我学习的潜力吧！”
换牙但仍然坚持吃糖的五条悟如是说：“哈哈哈，泥现学会上课步碎觉。”
总之，有掉队的恐慌也有对牙仙子的期待，逆卷萌非常紧张。照着镜子，她摸摸自己的小尖牙，有些苦恼：“它怎么还不掉呀。”
着急上火的月浪辛提议：“反正都要掉，我帮你拔了吧！”
没有心的二表叔被大表叔月浪卡拉狠锤一顿：“小萌，别听他的。”
怎么还给我们孩子拔牙助长呢！
时间一天天地过去，逆卷萌第二个暑假到来的那天，她的牙终于光荣下岗了。
她兴奋地蹦起来给全家人展示了一遍，又孜孜不倦地给每个小朋友打电话：“小萌今晚不睡觉哦，会等到牙仙子的！”
到了晚上，她小心翼翼地把牙齿放在枕头下面，抱着玩偶认真地等着。
等啊等，等了好久好久，眼皮还是不听话地闭上了。
“嘘——”一个温柔的声音说，“绫人，别把她吵醒了。”
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拖鞋，把她放到床上，盖好被子。
“这么多好像不符合传说呀。”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。
“我们小萌受牙仙子欢迎，不可以吗？”
“诶，有封信诶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代表全体a班小朋友给牙仙子的感谢信。”
“哈哈！”
“都让你小声一点啦！”
“哦哦哦……”
逆卷萌在梦里见到了牙仙子，和志保说的一样，她有着长长的、海藻般的头发，她的面容模糊不清，但是她的声音很温柔。
醒来，她有点搞不清楚现实和梦境。床头已经堆满了礼物，但是信被拿走了。
她应该是见到牙仙子了吧！
逆卷萌兴冲冲地和班上同学播报：牙仙子是长头发、声音好听的仙子！闻起来像妈妈一样！
同学们纷纷点头：对对对！
这下得到了新的情报：牙仙子会根据小朋友的家长变化成不同的样子！
五条悟反应过来：啊，牙仙子不给我送礼，原来是因为我没有妈妈啊。
他抱着逆卷萌送的文具盒，抿起嘴，一言不发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给逆卷萌打电话：“小萌，我想你了，今天我能去你家睡吗？”
“好呀，来呀！”
“我还想吃你妈妈做的女巫汤意面。”
“可以呀，你要和我们一起做吗？”
“好哦，等我哦。”
五条悟把零食塞进小书包，高高兴兴地出门了：没关系，小萌会把她的妈妈分给我的。
——
暑假到了，天气一天天变热了。夏油杰不开心的日子也变多了。
家入硝子是最先发现的。
他们这个咒术培训班，其实总共也没几个人。学期内是周末上，暑假则是按工作日，主要内容就是讲点咒术界的事情再培养一下如何运用咒力。
中午统一在食堂吃饭，五条悟一直吃很多，夏油杰却食欲不振。相比于有家可回的两位，她等于是住在咒术培训班这边了，也为了回馈咒术界给的资助，她会力所能及地帮小学校的工作人员做些事情。
和食堂的阿姨聊天的时候自然提到了夏油杰，据说他从几个月前就不怎么吃饭了。
“这样下去长不高的哇！”阿姨忧心忡忡地说，“得让老师反映给孩子家长。”
尽管他们的班主任夜蛾老师和夏油杰的父母说了这件事，可以给孩子做酸甜开胃的东西，夏油杰的胃口还是不见好。
同龄的五条悟一顿三盆饭，还在发育期的夏油杰怎么会如此拉胯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家入硝子问。
“没事，苦夏而已。”夏油杰摆摆手，“等天气凉了就好了。”
“你那个咒灵玉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没有的事，别多想。”
“……随便你。”家入硝子耸耸肩，“吃不饱的话，别说变强了，你连长高都很困难。”
“谢谢，硝子，但我真的没事，”
嘴硬成这样也是没谁了。
家入硝子觉得自己也没有太多立场管，但看他一脸命苦的样子又不忍心，还是打电话和五条悟说了：“你想办法让夏油杰多吃点东西吧，他好像低血糖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五条悟大概是开了外放，在和别人解释：“低血糖听起来很难喝，我每天吃甜食一定是高血糖，小萌牙齿长出来以后就喝我的血，不要喝别人的。”
回到家里，逆卷萌好奇地问了关于牙仙子的传说。
怜司解释：“她可能是一个女巫，需要孩子的牙齿做魔药,礼物只不过是等价交换而已。”
该说他是维护了孩子们的美好愿景好呢，还是偷偷在抹黑啊？
奏人倒是说：“用来收藏啦，就和礼人收藏帽子一样，说不定那个牙仙子就是喜欢收藏牙齿。一点点收集好多不一样的牙齿，她就很开心。”
这让昴对他刮目相看：“奏人，你原来会说人话。”
真是岂有此理！奏人抓狂：“你把人家当什么啊？核武器吗？”
小森唯笑着说：“也许只是找一个理由给孩子们送礼物呢。”
“小萌是吸血鬼，也会换牙齿吗？”逆卷萌很想要牙仙女的礼物。
“会啊。”绫人指着自己的尖牙说，“我们换的是这个牙哦。”
于是，逆卷萌开始严阵以待，每天都要照镜子检查她的两颗小尖牙有没有脱落的痕迹。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它们一直很坚固。
然后，五条悟也开始换牙了，他把脱落的牙摊在手里给逆卷萌展示：“窝啊，七奶糖的时候，牙齿粘上去惹。”
“那今晚睡觉的时候，你要放在枕头下面哦。”逆卷萌说。
第二天，五条悟遗憾地说：“窝家有结界，她进不来。”
唉，咒术界没有童话，可悲！
好在逆卷萌送了他一个新的假面战士的文具盒，五条悟高兴极了，觉得小萌才是他的牙仙女。
然后班上的小朋友们都开始掉牙齿了，晒牙仙子送的礼物也成了班级潮流。有时是一枚极其稀有的古金币，有时只是手工编织的小包，有时是漂亮裙子，有时却是一本厚厚的习题册。
牙仙子的品味比圣诞老人还捉摸不透。
“不同的牙齿当然有不同的行情啦。”班上的一个同学说，他们家是做拍卖会生意的，“每颗牙的故事不一样，牙仙子当然就会用不同的东西买单。”
“只有小朋友的牙齿才这么值钱吗？”有人忍不住问，“大人的牙齿就不值钱了。”
“那我不太想长大了，当大人好逊哦。”
逆卷萌歪头：“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见过牙仙子吗？”
而小伙伴们统一回答：“没有呢，第二天醒来就看到礼物了。”
“妈妈看到过牙仙子吗？”逆卷萌又跑去问小森唯。
小森唯真的很想笑——牙仙子其实是源自美国的传说，她小时候听到的版本是要把牙齿扔到屋顶上面，牙齿才会长得更好。怎么你们一个牙齿的小故事还这么有阶级色彩啊？
中产阶级的小孩期待礼物，像她这种孤儿院长大的就被告知能好好长出第二颗就不错了。
可她还是想维持小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。家里的吸血鬼们也是这么想的。所以每年他们都为圣诞老人形象的名额打得不可开交。
“妈妈也没见过呢。”小森唯回答，“不过，小萌说不定有机会哦。”
是的，班上所有的孩子都开始换牙了，除了逆卷萌。她是唯一有机会见到牙仙子的小朋友，身上担负了整个a班的期望！
虽然妈妈说这是小萌牙齿很健康的表现，可在一众漏风小鬼里，作为那个满口白牙的突出存在，她忍不住心慌慌。
狡猾的眼镜仔（常陆院语）凤镜夜说：“不要着急，说不定暑假就会掉了。我就是去年暑假换的牙齿。”
还好那时候小萌忙着给她大表叔治病以及去北极，错过了他狼狈的一面。凤镜夜还是希望自己在她面前是永远靠谱的形象。
光邦和崇也说，时候到了自然会掉的。
逆卷萌等啊等，等到工藤新一的牙齿都掉了，她的牙齿还依然□□。这家伙偶像包袱重极了，每天戴着口罩上学，能不讲话就不讲话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感冒了。
也因为他这么抗拒讲话，他没能及时戳破逆卷萌关于牙仙子的美梦。
逆卷萌心中第一聪明的小孩宫野志保说，牙仙子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。
“志保见过？”
“嗯。”她一本正经地说，“牙仙子送的礼物是因为她觉得你会喜欢，从她的收藏里认真找的。”
逆卷萌高兴地把这个情报分享给了班上的同学。
收到习题册的那个男生也忍不住愧疚了：“我本来还觉得牙仙子不喜欢我，对我不用心，想来她是看中了我学习的潜力吧！”
换牙但仍然坚持吃糖的五条悟如是说：“哈哈哈，泥现学会上课步碎觉。”
总之，有掉队的恐慌也有对牙仙子的期待，逆卷萌非常紧张。照着镜子，她摸摸自己的小尖牙，有些苦恼：“它怎么还不掉呀。”
着急上火的月浪辛提议：“反正都要掉，我帮你拔了吧！”
没有心的二表叔被大表叔月浪卡拉狠锤一顿：“小萌，别听他的。”
怎么还给我们孩子拔牙助长呢！
时间一天天地过去，逆卷萌第二个暑假到来的那天，她的牙终于光荣下岗了。
她兴奋地蹦起来给全家人展示了一遍，又孜孜不倦地给每个小朋友打电话：“小萌今晚不睡觉哦，会等到牙仙子的！”
到了晚上，她小心翼翼地把牙齿放在枕头下面，抱着玩偶认真地等着。
等啊等，等了好久好久，眼皮还是不听话地闭上了。
“嘘——”一个温柔的声音说，“绫人，别把她吵醒了。”
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拖鞋，把她放到床上，盖好被子。
“这么多好像不符合传说呀。”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。
“我们小萌受牙仙子欢迎，不可以吗？”
“诶，有封信诶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代表全体a班小朋友给牙仙子的感谢信。”
“哈哈！”
“都让你小声一点啦！”
“哦哦哦……”
逆卷萌在梦里见到了牙仙子，和志保说的一样，她有着长长的、海藻般的头发，她的面容模糊不清，但是她的声音很温柔。
醒来，她有点搞不清楚现实和梦境。床头已经堆满了礼物，但是信被拿走了。
她应该是见到牙仙子了吧！
逆卷萌兴冲冲地和班上同学播报：牙仙子是长头发、声音好听的仙子！闻起来像妈妈一样！
同学们纷纷点头：对对对！
这下得到了新的情报：牙仙子会根据小朋友的家长变化成不同的样子！
五条悟反应过来：啊，牙仙子不给我送礼，原来是因为我没有妈妈啊。
他抱着逆卷萌送的文具盒，抿起嘴，一言不发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给逆卷萌打电话：“小萌，我想你了，今天我能去你家睡吗？”
“好呀，来呀！”
“我还想吃你妈妈做的女巫汤意面。”
“可以呀，你要和我们一起做吗？”
“好哦，等我哦。”
五条悟把零食塞进小书包，高高兴兴地出门了：没关系，小萌会把她的妈妈分给我的。
——
暑假到了，天气一天天变热了。夏油杰不开心的日子也变多了。
家入硝子是最先发现的。
他们这个咒术培训班，其实总共也没几个人。学期内是周末上，暑假则是按工作日，主要内容就是讲点咒术界的事情再培养一下如何运用咒力。
中午统一在食堂吃饭，五条悟一直吃很多，夏油杰却食欲不振。相比于有家可回的两位，她等于是住在咒术培训班这边了，也为了回馈咒术界给的资助，她会力所能及地帮小学校的工作人员做些事情。
和食堂的阿姨聊天的时候自然提到了夏油杰，据说他从几个月前就不怎么吃饭了。
“这样下去长不高的哇！”阿姨忧心忡忡地说，“得让老师反映给孩子家长。”
尽管他们的班主任夜蛾老师和夏油杰的父母说了这件事，可以给孩子做酸甜开胃的东西，夏油杰的胃口还是不见好。
同龄的五条悟一顿三盆饭，还在发育期的夏油杰怎么会如此拉胯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家入硝子问。
“没事，苦夏而已。”夏油杰摆摆手，“等天气凉了就好了。”
“你那个咒灵玉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没有的事，别多想。”
“……随便你。”家入硝子耸耸肩，“吃不饱的话，别说变强了，你连长高都很困难。”
“谢谢，硝子，但我真的没事，”
嘴硬成这样也是没谁了。
家入硝子觉得自己也没有太多立场管，但看他一脸命苦的样子又不忍心，还是打电话和五条悟说了：“你想办法让夏油杰多吃点东西吧，他好像低血糖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五条悟大概是开了外放，在和别人解释：“低血糖听起来很难喝，我每天吃甜食一定是高血糖，小萌牙齿长出来以后就喝我的血，不要喝别人的。”